皿。

最后巫召野与他说,何不找隔壁剑派的炼器师?

天地灵蛊进阶在即,他只能一试。

过了不久,桑褚玉来星宫送蛊器。

有巫召野在,他便仅送了只蛊蝶出去,以判断那蛊器如何。

蝴蝶的眼钩织出梦幻而光怪陆离的景象。

在那迷乱的视角中,他看见她在星宫门口折了几枝杏花。

最后在他拿到的蛊器中,也夹着枝玉白杏花。

花枝上停驻着翩翩蝴蝶。

她应是发现了那蝴蝶的异样,他想。

但不过短短几年,那只蝴蝶再度穿过风雪,落在她面颊上时,她却又忘得个干干净净。

他微微移过视线,望着远处山际的连天雪白,无端想起巫召野口中苦恋温鹤岭的人。

此人……

有一副好性。

却不见得怀着好心。

“对了,昨天不是去看过温鹤岭吗?”身旁的巫召野突然道,“也是见着他了,我才想起一事。”

“何事?”巫盏问。

巫召野挠了两下眉尾,眼神游移两转,才落在他脸上。

“你觉得……我跟他有没有何处长得像?”

巫盏移过眼神看他。

最后仅道出四字:“荒言谬语。”

巫召野:“……说话委婉些是会要了你的命吗?”

“是。”巫盏语气温和。

“嘁!”巫召野将枫木剑往怀里一抱,“懒得与你多言。”

***

傍晚,天际彤云密布,雪风止不住地横刮。

桑褚玉躲在温鹤岭洞府后的一棵高大银杏上,借助枝头的巨大鸟窝半掩住身影,俯视着洞府内的一处院子。

那是温鹤岭平时修炼的庭院,不小的院子里没什么花草,倒有不少嶙峋怪石,上面还留有灵力击打的痕迹。

庭院半空悬浮着一个巴掌大的盒子——这盒子她眼熟得很,是前几年她亲手炼铸的蛊器。那时她还以为是巫召野要的,不想竟在巫盏手中。

盒子下方的空地上,放了两个枫木打的木台,一左一右。

温鹤岭盘腿坐在左侧木台上,闭眼打坐。仍是副疲惫神情,不过这回倒没有化出妖形。

大祭司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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